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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章 四十一颗露营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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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克劳斯先生,”景玉小心翼翼地说,“如果你能稍微降降价,我的心情更加愉悦。”

“景玉小姐,”克劳斯温柔回答,“降价是不可能的。”

景玉诚挚地说:“您还真的是不把感情带到事业上。”

克劳斯笑着回应:“你也很理智。”

克劳斯负责开车,他一杯酒都没有碰,不过又给景玉倒了一杯。自行车团队游的人在打着节拍唱歌,景玉跟着哼了一阵,她听不懂这些人唱的歌谣是什么内容,毕竟无法分辨一些本地浓的音。

但这些并不影响景玉跟着节奏无意义地哼着。

山川无相连,横跨洲洋湖海。

异国不同语,风月有所别。

有些人,哪怕母语不同,但仍旧能够用对方语言开心交流,无话不谈;有些人,即使生长在同一国度,语言相通,相对坐却无法沟通。

景玉跟着听不懂的歌曲,快乐地哼着自己的歌。

她白天品尝了那么多的葡萄酒,没醉,但却意外地在在小酒馆中喝高了。

走出餐馆的时候,景玉觉着界都像是梵高的画,扭着快乐的圈圈团团绕,天空是无数蓝『色』圆圆和灿烂金『色』星星编织成的。她走路东倒西歪,拥有着比星星还要亮的金『色』头发的克劳斯先生,将景玉公主抱,景玉拽着他的衬衫,脸颊贴在胸膛上。

“我喝醉了,克劳斯先生,”景玉说,“抱歉,对不,sorry,entschuldigensiebitte,すみません。”

她努发准每一个音节,几乎使用了所有自己能表达歉意的方式认真道歉。克劳斯打开车门,将她安置在副驾驶座位上。

低头为她扣上安带的时候,克劳斯听到景玉小小声说:“……我需要很多很多的钱。”

克劳斯说:“有的,甜心。”

-

景玉这次是真真实实地喝断片了。

只能说小酒馆里的葡萄酒的确品质不佳,她第一次头这么疼地醒过,感觉像是有一堆小人手拿着大铁锤挨个儿在她脑壳里锤年糕。

克劳斯先生并不在,但小桌子上有煮、放温的汤饮,下面压着便签,提醒景玉,可以喝这个缓解宿醉后的头痛。

景玉不太喜欢苦涩的味道,总让她想初中时候给妈妈熬的一些中『药』汤剂,这些息让她想到一些很不的东西。

她洗漱完毕,站在桌子前,盯着这东西看了久,犹豫两秒,捏着鼻子,鼓勇一喝下去。

……还是苦啊。

景玉简单吃了点糖,阳台上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,遮住了阳光。她走过去,哗啦一声将窗帘打开。

阳光透过,她伸手在眼前挡了挡,咪上眼睛。

今天天棒。

她打开itter,刷到玛蒂娜的新动态,立刻开心地祝贺对方拿到竞赛金牌。

玛蒂娜回复风格和她本人一样简略。

玛蒂娜:「我已经到慕尼黑了」

玛蒂娜:「店铺经营状况良」

景玉『揉』了『揉』脸颊,用吸一,用凉水洗过脸后,才认认真真地『摸』上一层水、精华『液』、面霜。

最后抹上防晒。

等景玉下楼去吃早饭时,才发他们的团队惹了点不大不小的麻烦。

因为踢足球,希尔格他们和当地一些中学生产生了争执,对方用棒球棒敲破了希尔格的额头,在正接受伤包扎。

克劳斯正在亲自处理这件事情。

用棒球棒打破希尔格的中学生被控制住了,警方正在和克劳斯请的律师交涉——和上次的并不是同一个,景玉想象不到,克劳斯究竟聘请了多位律师。

是不是在德国任意一个城市都有他的员工呢?

希尔格看上去有些沮丧,他额头上的伤已经包扎,也做完了其他的检查,这些诊断结果将成为索赔的要工具。

景玉过去探望的时候,其他人纷纷互相推搡着离开。这点,界的朋友都一样。

希尔格其实有点不想让景玉看到自己这样,在他心里面,被高中生敲破头还是件比较丢脸的事情。

景玉没有说这些,只是依照着中国人的习惯,告诉他要忌,不可以碰酒精。

希尔格点头答应了。

但是,在景玉站准备离开的时候,希尔格才叫住她,问:“jea.”

景玉看着这个背后纹着“中国先队队长”、胸纹着“憨”的棕发男同学:“怎么了?”

“你的男友很优秀,”希尔格说,“很棒。”

景玉笑,她说:“谢谢你的夸奖,如果他知道的话,一定很开心。”

等到吃午饭时候,景玉才把希尔格的这些话转述给克劳斯。

克劳斯喝了一点葡萄酒,他笑着说:“希尔格也很不错——不过,估计要过上十年,才是受女孩喜欢的交往对象。”

景玉拿葡萄酒杯,闻了闻:“奇怪,我怎么闻着大一股醋味?”

克劳斯看她:“什么醋?”

他虽然能流畅地说中文,交流没有问题,但在某些词语上,他还是没办法正确理解含义。

“没什么,”景玉笑眯眯与他干杯,“先生,您身上的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呀?我可以知道吗?如果您认为是冒犯的话,也可以不回答我,我先向您道歉。”

克劳斯喝了酒。

他放下杯子,坦言:“我成年时选择去纹的。”

景玉屏住呼吸。

“牡丹是母亲最爱的花朵,尤其是白牡丹,”克劳斯看着景玉,“这是一种由中国花工培育出的牡丹品种,属中国的花朵,它的名字叫做’景玉’。”

景玉想了想:“我爷爷没说我名字的由哎。”

克劳斯举了举杯子:“巧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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