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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9章 第119章番外 首领宰·提线人……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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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天发生的事情有些戏剧『性』。”

一太宰治所料,父亲在发现自己的白月光被人毒杀在了公寓里,更别提母亲还故意留下了显眼的证据。

可怜的男人悲痛欲绝,在抱着白月光的凉透的尸体哭了一场后,他怒冲冲地回家兴师问罪去了。

迎接他的却是盛装打扮的夫人。

夫人早已命人做了一桌丰盛的筵席,她是宴会唯一的主人,笑『吟』『吟』地起身迎接她那暴跳雷的丈夫,就像是无数个日日夜夜所做的那样。

“习惯真是最可怕的东西。”

太宰治坐在高位,朝瞬笑了笑:“猜后来何?即使是那么生,父亲他还是喝下了母亲递来的毒酒,因为他潜意识里还是认为母亲还是那个爱他的姑娘,怎么也不会对他刀剑相向。”

可下一秒,夫人就拔出了『插』在腰带之中的短刀,狠狠地朝这个她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捅了去。

老爷这意识到,夫人是动真格的。

到这里,他狠下心来将母亲用力一推。

男『性』的力量自要比一个柔弱的女子强大许多,但他没到的是,夫人居没有丝毫的反抗,顺着他的力道被砸向了尖锐的木质硬角,就像刻意赴死一般。

那位被岁月凝固了岁月的美丽女子宛一只扑火的飞蛾,心甘情愿地与和式的拉门融为一体,渐渐地划下了一尺刺目的鲜红。

她死了。

或许,活着对于夫人来说本就是无聊的事。

“我下楼的时候,就看到母亲已脸『色』苍白地倒在地,我的父亲也剧毒发作,一面掐着自己的脖子,一面‘赫赫’地喘着粗,要我去打电话去叫救护车。”

老爷看到自己年幼的儿子缓缓从楼走下来,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的落水人,拼命地发出了求救的信号。

“救命......去叫.....救护车.......”

可津岛修治就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地打量着父亲的脸。

这么大,他还从来没有仔仔细细看这个男人的脸,以至于印刻在他的脑海中的,只有夫人每天擦拭的相框里的年轻男人。

老实说,在相貌他确实很像父亲,也难怪母亲将他当做父亲的替代品。

“那是我一次触碰到不可视的境界线。”

太宰治起那件事,他的表情逐渐变回了苍白又淡漠,就像是平时的那样,更像是一位执掌生死的暴力机关的首领:“老实说,无聊极了。”

这两个人的人生,往前看一览无余,往后看也毫无波动,几乎是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无聊人生,更别说他们活着的时候就足够痛苦了,根本没有继续生存在这世间的理由。

“这是不对的,太宰。”瞬担忧地说。

太宰治说:“我知道我这样不对。”

瞬趴在高高的椅背,将下巴放在交叠的胳膊,望着对面的青年:“是这样的吗?太宰,已发生的事情改变不了么,但的父母在对待的方式都大错特错,还是这样坚强的孩子,没有彻底地走入歧途。”

“不觉得我这样很冷血吗?”太宰治问。

灰蓝『色』发的青年了一会儿,给出了答案:“这件事错在的父母,是他们的错误铸就了这样错误的的去,就算推开窗子的方式不对,却不代表不能拥有推开窗户的法。”

“即使我冷眼看着他们死在我的面前?”

“唔......管这叫冷眼吗?”瞬说:“只是比平常的孩子更聪明,更通晓人『性』罢了,成年人的标准不应该用在的身,聪明不是要为这些事情负责的理由。”

太宰治却是一次听到这种话。

“是在把我当成孩子吗?”他笑的极为开心,鸢『色』的眸子弯弯的:“其实我并不需要。”

“可是那时候本来就是孩子啊。”瞬说的理所应当:“不是平时很喜欢也被我『摸』『摸』头吗?说明本身还是渴望有人爱的啊,太宰。”

“我已失去了爱人的能力。”

太宰治否决地很快,就像在害怕些么:“说笑了,像我这样连活着都觉得没有意义的人,怎么可能又会爱么人呢。”

“很像的妈妈。”瞬说:“看,从被母亲带在身边大,因为她没有展现出何爱一个人,所以无法学习到这一能力,但却在无形之间学会了别的东西。”

“.......”

“的母亲不会去爱人,所以错将不会去爱当做了失去爱这一能力。但实际,一旦喜欢么人,会像的母亲一般,为了心中仅有的一点点东西,奋不顾身地去赌一切,甚至拼自己的『性』命。”

“.......”

太宰治没有接话。

他说的没错。

后来的自己为了为了还没遇见的挚友,都能赌一切去挽回他的『性』命——

即使是飞蛾扑火,即使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。

只要有一点点希望,他也愿意去尝试。

“真是可笑。”

“被我在心里一直看不起的母亲,居是最像我的人。”

年轻的首领颤抖着喃喃自语着,他忽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灰蓝『色』发的青年,就像是害怕失去珍重之一般,鸢『色』的眼中有着些许惊慌:“也会离开我吗?”

这样的问题,夫人也曾日复一日地问着她最的儿子。

瞬笑了起来。

“当不会了!邪王真眼可是我一次遇见的同伴,也是陪伴我最久的人,我当不会抛下同伴,放任独自面对危险了!”

身着黑『色』大衣的青年摆出了惯常使用的中二姿势,笑容一他透厚重的【书】见到的那样,神采飞扬。

太宰治得到了满意的答案,于是笑意更加浓厚起来。

“父母死后,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跑来奔丧了,更不要提我那两个在欧洲留学的兄。”

太宰治说:“他们很忌惮我,毕竟我是母亲最疼爱的孩子,见到父亲的次数也最多,万一他们给我留了么就糟糕了——万一连一杯羹都分不到呢?”

“可我根本不在这个地方多停留。”

在一个弥漫着『露』水的清晨,年仅十二岁的津岛修治,独自随混了一列火车。

他不知道火车会开往哪里。

但是他决定,路线尽头处就是他要去的地方。

他将母亲的姓氏【太宰】作为自己的姓,又将名字中的尾字【治】作为了新的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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